语气张扬,如同调戏良家妇女一般。
红发搭在脸上是微痒的触感,芩珎微怔,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,不,应该是居然敢说这种话,笨蛋知不知道这样真的很欠操啊?
施虐欲在膨胀。
躺在缤纷花丛中的红衣美人轻轻一笑,抬起手捧住赵林骄的脸:“这么漂亮,怎么不来试一试滋味如何。”
如此貌美,说出来的话却淫邪无比:“就用你下面那张饥渴的小嘴来尝尝吧。”
赵林骄被这直白的骚话调戏地涨红了脸,好不容易提起来的气势一下子全垮了,可为了面子还是强撑着,故意用凶狠的眼神注视着芩珎,嘴上狂得不行:“你再这么调戏我,我就把你操了!”
“哦?”芩珎一个字故意拖得老长,直把赵林骄盯得表情都维持不住,才终于嘴角一勾,手指按在竹马的唇瓣上,“——用你的屁眼操我的鸡巴吗?”
“你、你……!”赵林骄红眸一缩,臊得说不出话来,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似乎都因此而流出水来了。
“……不要脸。”他羞耻得不行,牙齿紧咬,狠狠地挤出这三个字来。
芩珎逗他玩,故意装出被伤透了的心碎样控诉:“不是说我怎样你都喜欢吗?”
被控诉的人明知道是演的,却还是只能配合他演出,俯下身吻在芩珎嘴角,一触即分,红色的眸子亮得惊人,他不好意思地撇了撇嘴:“我可没说不喜欢!”
被赵林骄的纯情取悦到,芩珎呵呵笑起来,从善如流地接话道:“我当然知道你喜欢。”他一边说着,手指一边往前挪,一直到伸进赵林骄的裤子里,感受到掌心的濡湿,眼睛兴味眯起,目光逐渐幽深:“——毕竟都湿成这样了。”
说完,不打招呼就狠狠地往里面一捅。
赵林骄撑在地上的手一软,差点直接摔在芩珎身上,他粗黑的眉毛疼得拧在一起,嘴里粗粗喘着气,脸色红了又白,声音隐隐发着抖:“嘶啊、唔,痛,轻点……”
芩珎抬起身子,安抚地吻了吻他发白的脸,手下却仍然残忍地往更里面抵入,手指才刚插入一半,就受到了来自紧闭肠道的强大斥力,芩珎很有对付这种直男肠道的经验,继续使力,不顾赵林骄的痛苦呻吟,强行破开了冥顽不灵的肠肉。
肠道没有任何润滑就被粗鲁地插入,赵林骄痛得眼泪都飙出来了,表情相当扭曲,嘴里不断抽着气。
偏偏芩珎拍拍他的屁股:“放松点,夹得我手都疼了。”
赵林骄又羞又气,直接破口大骂:“艹!你他妈这么大力气,我能不痛吗,痛了能不夹紧吗!”
话说的硬气,身体却很诚实,他深深地吸了口气,恨恨地瞪了芩珎一眼,才慢吞吞地把腿张得更开,努力放松着自己的后穴。